令计划
令计划(1956年10月22日—)[1],本姓
令计划 | |
---|---|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副主席 (排名第二) | |
任期 2013年3月11日—2015年1月20日 与杜青林、韩启德等22人同时在任 | |
政协主席 | 俞正声 |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统一战线工作部部长 | |
任期 2012年9月1日—2014年12月31日 | |
总书记 | 习近平 |
前任 | 杜青林 |
继任 | 孙春兰 |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办公厅主任 | |
任期 2007年9月19日—2012年9月1日 | |
总书记 | 胡锦涛 |
前任 | 王刚 |
继任 | 栗战书 |
个人资料 | |
出生 | 中华人民共和国陕西省渭南专区临潼县 | 1956年10月22日
国籍 | 中华人民共和国 |
政党 | |
配偶 | 谷丽萍 |
儿女 | 令谷(兒子)(1988-2012) 令狐剑(侄子,养子) 令狐燕(侄女,养女) |
亲属 | 令方针(大哥) 令政策(二哥) 令狐路线(姐) 令完成(四弟) |
母校 | 湖南大学 |
经历
|
2014年12月22日,中共中央纪委发布通告称,令计划因涉嫌严重违纪,正在接受中共的组织调查[6];12月31日,被免去中共中央统战部部长职务[7]。此后,又在2015年2月28日被罢免第十二届全国政协副主席职务并撤销全国政协委员资格。[8]他被指是神秘政商联盟组织“西山会”的首脑和发起人,在他被查之前,山西省已有多名与他相关的高级官员因贪腐而遭到调查。7月20日,中共宣布开除令计划的党籍和公职;[9]同日,最高人民检察院以涉嫌受贿罪对其立案侦查并予以逮捕[10]。2016年5月13日,令计划受贿、非法获取国家秘密、滥用职权案由最高人民检察院侦查终结,经依法指定管辖后,移送天津市人民检察院第一分院审查起诉,天津市人民检察院第一分院依法向天津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11],6月7日举行了不公开审理,7月4日因受贿罪、非法获取国家秘密罪、滥用职权罪被判处无期徒刑[12]。令计划是中共十八大以来被调查的第二位在职副国级领导人,也是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首位被查办及唯一一位没有担任过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的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
生平经历
早年经历
令计划1956年10月出生于陕西临潼,其父令狐野曾是一名醫生,1930年代末在延安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延安卫生材料厂副厂长,据称和同为山西籍的老鄉薄一波相熟[13]。1962年,令狐野带领全家妻儿老小解甲归田。
令狐野有六名子女,长女令狐桂英是令狐野和第一任妻子所生,已于2009年去世,本人生前和其父及其异母弟妹关系疏远,其后人亦然。令狐野後來和第二任妻子王黎明再婚生育五名子女:令方针、令政策、令狐路线、令计划和令完成[14]。據說,令狐野愛看報紙,把當時5個時髦的詞彙給子女起名[2];另一说是,父亲因為對中国共产黨充滿了熱情,他根據黨的哲學思想給孩子們起名[13]。
幼年时的令计划,长相与性格都更像母亲。据报道引述其家乡的老人们回忆,称赞令“机灵、好学、嘴巴甜,见了长辈都是主动问好打招呼”。其某位小学科任老师亦称赞令计划“作文写得好,经常在班里演讲”,常关怀同班中家境困难的同学。而令父令狐野管教十分严格,但对四子令计划颇为得意。1971年,令计划升入常乐中学一班,成为办学恢复后的首批高中生。高中阶段,令计划展现出了较强的学习能力和组织能力,但是穿着简朴,气质低调稳重。1972年12月,令计划高中毕业。因其为城市户口,他以知青身份在本村下乡,在公社农机站当车工。不久,令计划被招入平陆县印刷厂,成为印刷工人。令计划仍旧保持低调姿态,工作之余选择看书、练字。令计划在县印刷厂工作时的师傅称赞其“眼勤手快、小心谨慎”。1975年6月,令计划成为了平陆团县委干事(在此期间于1976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一年后升为团县委副书记。1978年12月,调往中共运城地委工作。1979年,共青团中央在全国选拔人才,23岁的令计划被安排到团中央宣传部工作[1],担任团中央书记处书记高占祥的秘书。这样的起步,为令计划日后担任高层要职,奠定了重要基础[13][15]。
但《财新》记者调查知情人发现:令计划履历有假。令计划在平陆团县委工作期间的上司梁增华的日记显示,令计划是一直在当地工作了约四年时间,1978年去中央团校学习后,直接留在团中央工作[16]。
官场经历
1983年8月起,令计划在共青团中央下属的中央团校(现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政教专业学习,此时的团中央负责人为王兆国,在学校老师眼中,令计划的口碑较差[17];1985年7月,升任团中央宣传部理论处副处长。同一时期,令计划结识了自己后来的妻子谷丽萍,与令计划结婚后,谷从政法系统调到中央团校工作。令计划在团中央期间,除给王兆国短暂当过秘书外,大部分时间从事宣传工作。此时胡锦涛担任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自1988年6月起,令计划历任团中央书记处办公室主任、共青团中央办公厅副主任、《中国共青团》主编、共青团中央宣传部部长等职[1]。
1995年12月,在团中央工作了十多年的令计划,调任中共中央办公厅,并出任调研室三组负责人;1998年6月,升任调研室主任;1999年12月,晋升中共中央办公厅副主任、兼调研室主任[1];胡锦涛接任中共中央总书记后,又兼任中央机构编制委员会委员,“胡锦涛总书记办公室”主任等职务。据媒体报道,令计划在中央决策中扮演重要角色,具体细致到安排胡锦涛何时收看《新闻联播》[18]。
2007年9月,中共中央宣布,任命令计划接替王刚出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並於中共十七届一中全会上,出任中共中央書記處書記,成为党和国家领导人[19]。2012年9月,接替杜青林,兼任中共中央统战部部长,不再兼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职务[20];并于11月中共十八大连任中央委员,但不再担任中央书记处书记。次年3月召开的第十二届全国政协第一次会议上,当选全国政协副主席(排位第二)。
据太阳報、蘋果日報、美國之音等媒体报道,令计划在任期间,善于运用爆料等手段,打击其他中共政治人物,包括江泽民、曾庆红等人,并制造冤案,迫害整垮了政绩和口碑颇佳的中共上海市委前书记陈良宇[17][21][22]。此后令计划为达到个人的政治目的,伙同新四人幫结盟为政变朋党集团,该团伙意图通过政变推翻习近平及李克强接班并篡夺中共最高领导权,而这个政治团伙的核心,并不是周永康而是令计划,若这个团伙的政变成功,令计划将在2012年的中共十八大上取代习近平出任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领导人,最终他们的政治计划因王立军事件而破产[23][24]。亦有消息指同属团派的原国家副主席李源潮为了升任总理与令计划结盟,以“令李体制”取代“习李体制”[25],问题是至2012年中共十八大时令计划依旧连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都不是,且在中共党内排名还比较靠后[26],习近平和李克强在2007年的中共十七大后已成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而中国共产党党章规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必须从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委员中产生[27],想在2012年的中共十八大上以令计划一个非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的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兼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取代已经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同时兼任中共中央党校校长,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和中央军委副主席的习近平任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可能性微乎其微。
儿子车祸及失势
2012年3月18日凌晨,令計劃的兒子令谷携两名女伴駕駛法拉利跑車,行至北京北四环保福寺桥东辅道时发生严重車禍,令谷当场死亡,两名女子身受重伤被送入医院抢救[28]。《南华早报》爆料称,与时任中央政治局常委周永康关系密切的中石油高官蒋洁敏将数以千万元计的金钱从中石油集团汇进两名受伤女子的家属银行户口,让其封口[29]。而就在此前的二天(3月15日),发生了薄熙来被免职事件,令车祸事件变得扑朔迷离。在原中共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被免后的两天时间中,北京安全部队出现异动,也使得军事政变的传言在新浪微博等社区上流传。后来有报道称,是令计划出动了中共中央办公厅警卫局封锁车祸现场[28]。亦有外國媒体称新四人帮图谋透过政变等方式阻挠习近平及李克强接班,或经由人事安排将习近平拉下马并以自己人取而代之,最终失败[30]。令计划一度是2012年下半年举行的中共十八大中获得晋升的热门人选[28]。然而,他却在十八大召开之前被调离中办主任职务,改任中共中央統戰部部長。法国《费加罗报》上的一篇文章认为,中央统战部部长这一职务传统上排名较低,因此这一任命显然不是仕途的晋升,更像是被搁置一旁[31]。一位退休的中共高官则说,法拉利车祸事件令中共中央领导层感到難堪,认为是重大醜聞,因此令计划不能得到晋升,即便是总书记胡锦涛也无能为力[32]。中共的官方媒體稱,令計劃「付出了極大的努力來掩蓋這場車禍」。《紐約時報》上的一篇文章認爲,這是「令計劃倒臺的開端」[33]。果然,在十八大召开后,他未能当选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成为自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唯一一位未能进入中央政治局的中办主任。
涉嫌违纪和犯罪被查
北京时间2014年12月22日20时,中共中央纪委发布通告称,根据中共中央纪委、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在查办案件中发现的线索,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召开会议,决定对令计划立案审查[6];同年12月31日,被免去中共中央统战部部长职务[7]。2015年1月20日,全国政协主席会议提议免去令计划的全国政协副主席职务和全国政协委员资格[34],并在2月28日第十二届全国政协常委会第九次会议上获得通过[8]。
2015年7月20日22时,中纪委网站发布消息称,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审议并通过中共中央纪委《关于令计划严重违纪案的审查报告》,决定给予令计划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处分,对其涉嫌犯罪问题及线索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9]。同日,最高人民检察院也发布消息,以涉嫌受贿罪对其立案侦查并予以逮捕[10]。
2016年5月13日,令计划受贿、非法获取国家秘密、滥用职权案由最高人民检察院侦查终结,经依法指定管辖后,移送天津市人民检察院第一分院审查起诉,天津市人民检察院第一分院依法向天津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11]。
2016年7月4日,令计划受贿、非法获取国家秘密、滥用职权案,经天津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处令计划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令计划案受贿金额为7,708多万元[12]。
个人生活
少年时期,令计划虽然寡言少语,但从小学起就在班上读报,初中时负责采写和出版班上的黑板报,时常拿一等奖;在知青上山下乡的年代,也经常代表班级参加学校演讲。
早年,令计划的办公室里堆着厚厚的报纸,令计划就在上面练字。其同乡好友都认为,令计划之所以能顺利留在团中央,和他的演讲、书法水平有关。一位已经近80岁的运城当地书法家认为,当年令计划的硬笔书法甚至可能超过他。
去团中央后,令计划曾经回乡公开演讲,告诉年轻人如何学习上进,并称“要不忙可以教你们跳舞”[16]。
令計劃對工作要求非常嚴格。令计划喜欢在晚上打乒乓球,以舒缓工作压力,打完后還會回辦公室繼續工作幾小時。他經常陪同胡錦濤正式出訪,照片卻很少見報。[13]
老鄉抱怨令計劃当上大官後就忘了他们。但一位退休縣級官員表示,大家始終都會歡迎他回家,村中一条現代化高速公路是为他而建[13]。
家族
- 祖父
- 令狐益三,中医[35]。
- 父母
- 兄弟姐妹
- 令方针,令计划大哥,1977年从部队复员后,在擦玻璃时从高处坠落丧生[35]。
- 令政策,令计划二哥,山西省政协原副主席,2014年6月19日被调查[37],2016年被判处有期徒刑12年半。
- 令狐路线,令計劃之姐,山西省运城市中心医院副院长[38]。
- 令完成,令计划四弟,化名王诚,有传闻指其身在美国并握有大量机密资料,亦有港媒报道其正接受调查,目前行踪成谜[39]。
- 妻子
- 谷丽萍,曾出任多家IT公司董事长、总经理,创办了公益组织“中国青年创业国际计划”,并被多家公司聘请为执行董事、顾问;曾任中国青少年宫协会副会长和秘书长。借“公益组织”之名收取诸多中外企业的贿金且借机逃税,完成权钱交易)[40][41][42]。另有華文海外媒體指其與央視主持人芮成鋼關係密切[43][44]。
- 儿子
- 其他亲属
- 孙淑敏,令方针遗孀,曾与其子令狐剑一同成立了一系列广告、公关、会展公司,称作“强势纵横集团”,先后入股公司有10个[47]。
- 王健康,令狐路线之夫,运城市分管交通、住建的副市长,已接受官方调查[48]。
- 李平,令完成之妻,(山西大同人,毕业于山西省雁北艺校歌舞班。前中央电视台主持人,乐视网信息技术(北京)股份有限公司早期大股东、前高管之一李军(2014年9月被带走调查[49])的大姐。2014年11月遭到调查[50]。李平还曾是周永康二婚妻子贾晓晔的父亲贾丙文在山西省雁北艺校的同事。李平在嫁给令完成之前有过一段婚姻,并育有一女[51]。
- 谷源旭,谷丽萍之弟,黑龙江省公安厅原党组成员、副厅长,已被带走调查[52]。
- 羅芳華,谷源旭之妻,中央電視台財經頻道製片人,已被帶走調查[53]。
- 令狐剑,令方针之子,后被令计划收为养子,2014年10月出走美国[54]。
- 令狐燕,令方针之女,后被令计划收为养女。
其他相关人物
传闻女性
政界人脉
- 胡锦涛(前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令计划属于胡锦涛之共青团派,并长期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
- 周永康(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书记):在令计划之子车祸发生后据传与令达成协议,帮助其掩盖丑闻。
- 徐才厚(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军委原副主席):传闻中同为“新四人帮”的成员。
- 郭伯雄(前中国人民解放军主要领导人之一):徐才厚去世後的接班人。
- 李源潮(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曾任国家副主席):与令计划同属团派,传闻为了升任总理与令结盟。
山西帮
- 丁羽心(原名丁书苗,1954年生于山西晋城,原中国铁道部部长刘志军的掮客、金主,西山会埋单者。2014年12月16日因行贿、非法经营两罪被判处有期徒刑20年)
- 令政策(令计划二哥,山西省政协原副主席,后接受调查)
- 陈川平(中共山西省委原常委、太原市委书记,与令政策、令完成私交甚笃,令谷出事时所乘法拉利跑车系其所赠,2014年8月落马)
- 申维辰(曾任中共山西省委常委、太原市委书记,2014年4月落马)
- 金道铭(中共山西省委原副书记、省人大副主任,2014年2月落马)
- 杜善学(中共山西省委原常委、副省长,2014年6月落马)
- 刘铁男(山西籍贯高官,国家发改委原副主任,国家能源局原局长,2013年5月落马)
- 王茂设(中共运城市委原书记,2014年6月落马)[58]
向其行贿者
参考文献
- ^ 1.0 1.1 1.2 1.3 1.4 令计划同志简历. 人民网. [2012-09-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9-04).
- ^ 2.0 2.1 本姓令狐 父看報取名. 明報. 2012-09-14 [2012-09-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7-14).
- ^ 令计划任中央统战部部长 杜青林不再担任. 人民网. 2012-09-01 [2015-07-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10-04).
- ^ 栗战书任中央办公厅主任. 人民网. 2012-09-01 [2015-07-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 ^ 令计划当选全国政协副主席. 凤凰网. 2013-03-11 [2015-07-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7-23).
- ^ 6.0 6.1 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共中央统战部部长令计划涉嫌严重违纪接受组织调查. 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 2014-12-22 [2015-03-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04).
- ^ 7.0 7.1 令计划被免职 孙春兰兼任中央统战部部长. 中国新闻网. 2014-12-31 [2014-12-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31).
- ^ 8.0 8.1 全国政协会议通过撤销令计划委员资格的决定. 新华网. 2015-02-28 [2015-02-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4-02).
- ^ 9.0 9.1 中共中央决定给予令计划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处分 将令计划涉嫌犯罪问题及线索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 2015-07-20 [2015-07-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7-21).
- ^ 10.0 10.1 检察机关依法决定对令计划立案侦查. 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检察院. 2015-07-20 [2015-07-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 ^ 11.0 11.1 天津检方依法对令计划案提起公诉. 京华时报援引新华社消息. 2016年5月14日 [2016年5月14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年6月5日).
- ^ 12.0 12.1 令计划一审被判处无期徒刑. 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 [2016年7月4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年8月16日).
- ^ 13.0 13.1 13.2 13.3 13.4 翟琦. 令计划:位高权重,不为人知. 南华早报. 2012-09-17 [2012-10-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6).
- ^ 令政策谈弟弟令计划. 新浪网. 2007-10-18 [2015-07-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12-30).
- ^ 打破计划的转折:儿子车祸去世后,谷丽萍宣布辞去所有职务. 澎湃新闻. 2014-12-23 [2015-07-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7-23).
- ^ 16.0 16.1 16.2 令氏兄弟. 财新网. 2014-12-26 [2015-07-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7-23).
- ^ 17.0 17.1 高層助令妻逃亡傳北大方正受查. 太阳報. 2014-12-28 [2015-04-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7-20).
- ^ 令計劃任中央統戰部部長. 星島日報. 2012-09-02 [2012-09-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4-04-20).
- ^ 令计划执掌统战部 跟随胡总17年. 大公网. [2012-09-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0-08).
- ^ 令计划兼任中央统战部部长 栗战书任中央办公厅主任. 新华网. 2012-09-01 [2012-09-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9-03).
- ^ 陈良宇三大罪名皆不成立!好友鸣冤(图). 倍可亲. 2014-05-10 [2015-04-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4-22).
- ^ 新四人幫聯手 扳倒陳良宇. 世界新闻网. 2014-12-27 [2015-04-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4-03).
- ^ 周永康案是中共建政以來最大政變案?. 美國之音中文网. 2014-12-06 [2015-07-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28).
- ^ 新四人幫圖推翻習. 蘋果日報 (香港). 2014-12-23 [2015-07-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26).
- ^ 與令結盟 李源潮傳軟禁在家受查. 聯合新聞網. 2016-07-06 [2016-07-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7-08).
- ^ 新闻人物:“大内总管”令计划. BBC News 中文. 2014-12-22 [2022-10-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0-30) (中文(简体)).
- ^ 中国共产党章程(全文). www.beijingreview.com.cn. [2022-10-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0-30).
- ^ 28.0 28.1 28.2 28.3 神秘的法拉利车祸. 华尔街日报中文版. 2012-10-22 [2012-10-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0-24).
- ^ 令计划哥哥令政策被中纪委调查. 德国之声. 2014-06-19 [2020-04-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5-16).
- ^ 周永康帶頭謀反習近平 新四人幫被鬥垮. 蘋果日報 (台灣). 2013年12月22日 [2015年8月3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年7月14日).
- ^ Arnaud de La Grange. Un proche du président Hu Jintao tombe en disgrâce. 费加罗报. 2012年9月4日 [2012-09-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年9月6日).
- ^ 英媒:儿子车祸丑闻令计划晋升受阻. BBC中文网. 2012年9月3日 [2012-09-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年9月5日).
- ^ 中國問題專家審視令計劃落馬. 紐約時報. 2015-07-21 [2015-07-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7-25).
- ^ 全国政协主席会议通过免去令计划第十二届全国政协副主席职务、撤销其全国政协委员资格的决定(草案). 新华网. 2015-01-20 [2015-01-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20).
- ^ 35.0 35.1 35.2 35.3 35.4 副国级令计划家族关系图. 大公报. [2015-07-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7-12).
- ^ 孫晉雙. 《令家兄弟與女人》. 外參出版社. 2015-01-09 [2018-11-02]. ISBN 97816303254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02).
- ^ 山西省政协副主席令政策接受组织调查. 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 2013-06-19 [2015-07-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9-23).
- ^ 令政策幼弟令完成被查:他们背后的平陆令狐家族. 腾讯网. [2015-07-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7-23).
- ^ 证监会原创业板部副主任李量被查 或案涉令完成. 财新网. 2014-12-02 [2014-12-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14).
- ^ 谷氏又一女强人:令计划妻子生财“有道”. 澳洲日报. 2012-06-14 [2012-09-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0-29).
- ^ 令计划的妻子、四川省委副书记李春城分别被捕. 博迅网. 2012-12-05 [2016-12-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9-15).
- ^ 海外媒体报道令计划的妻子谷丽萍被捕. 法广中文网. 2012-12-05 [2016-12-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26).
- ^ 境外网站爆料芮成钢遭令计划妻子先奸后逼抹黑习近平. 法广中文网. 2014-09-19 [2014-12-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21).
- ^ 芮成钢“卖国泄密”与令计划有关系?(图). 看中国. 2014-12-23 [2014-12-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23).
- ^ 社评:令计划被调查,公众的预期得到兑现. 环球网. 2014-12-23 [2014-12-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23).
- ^ Ben Blanchard and Benjamin Kang Lim. Brother of former senior Chinese official probed for graft. 路透社. 2014-06-19 [2014-06-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22) (英语).
- ^ 《明鏡月刊》第58期: 張高麗李瑞環遺禍 天津幫正毀滅. 明鏡月刊雜誌社. 2014-11-06 [2018-11-02]. ISBN 97816303259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02).
- ^ 知情人称令计划姐夫王健康被山西省纪委带走. 中国青年网. 2015-07-16 [2015-07-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10-15).
- ^ 令完成妻弟曾持股乐视网已被查,贾跃亭疑假身份入股汇金立方. 第一财经. 2014-11-26 [2015-08-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10).
- ^ 传令完成之妻李平因老公和弟弟受调查 系央视主持人. 新华网. 2014-11-27 [2015-08-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8-08).
- ^ 起底周永康妻子贾晓晔:其父曾与令完成妻子共事. 腾讯网. 2014-12-23 [2015-08-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26).
- ^ 黑龙江公安厅副厅长谷源旭被调查 系令计划妻弟. 人民政协网. 2014-12-29 [2016-12-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2-30).
- ^ 《东方时空》又一元老被带走调查 都是令家人·. 重庆晨报数字报. 2015-01-18 [2018-11-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23).
- ^ 明鏡獨家:令計劃提拔靠薄老,妻子續被查. 明鏡新聞網. 2012-12-09 [2012-12-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2-24).
- ^ 央視時政新聞部副主任馮卓確認失聯. 騰訊財經. 2014-09-06 [2014-1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12).
- ^ 传央视时政新闻部副主任冯卓失联 同事:只是正常休假. 南華早報. 2014-09-06 [2014-1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27).
- ^ 令計劃傳養27情人 5私生子. 聯合新聞網. [2018-11-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8-07.
- ^ “计划”内外. 网易. [2014-12-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26).
外部链接
- 令计划被查(奇虎360专题)
参见
中国共产党职务 | ||
---|---|---|
前任: 杜青林 |
中共中央统一战线工作部部长 2012年9月—2014年12月 |
繼任: 孙春兰 |
前任: 王刚 |
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 2007年9月—2012年9月 |
繼任: 栗战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