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贺的哼笑再次从他的耳边响起,只见男人张开腿,沈元筠自然地滑落到他的双腿之间,男孩抬头便看见了男人胯下肿起的一块巨物,随即还没等他做出判断和反应,就被苏贺拽着头发,摁在了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之上,“那就先好好伺候伺候我,活太烂,没用的,我可不稀罕。”
沈元筠也未必是不谙世事,男人那具有性暗示的话他一下就看得明白,对方这是让他口交的意思,果然,即使他已经遍体鳞伤,苏贺也有的是方法使用他,刁难他,折磨他。
男孩儿跪坐在苏贺的双腿之间,一抬头便能轻松地看见男人军裤直接搭起的帐篷,他略带害怕的咽了咽喉咙,领略过苏贺阳物的尺寸,还记得上一次被迫给男人口交,对方的动作粗暴到把他的嘴都操的裂开,血痂还保留在唇角,那疼痛与窒息至今让他难忘。
苏贺等了半晌也没等到身下小男孩儿的反应,沈元筠一直坐在他的胯下,刚想伸手又害怕缩回,就好像自己是个烫手的山芋。性欲越来越高,苏贺佯装等不及了的轻咳两声,“动作再磨蹭,我就当你这是不愿意了。”
相比起那阳物,果然最可怕的还是男人本人,沈元筠吓得连连摇头,“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男孩儿还僵持在空中要不要前进的手,直接毫无忌惮地隔着裤子抚摸到男人的大腿,温热的感觉从手部扩散,直至遍布全身。
苏贺满意的后仰身体往椅背上一靠,任由沈元筠自己去琢磨探索,看着到底还是不懂事的男孩儿生疏的用还带着血的小手,努力地掰开解开他扣得紧的皮带,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无力,光是解皮带就把他的手掰得通红。
这么弱还真让他有点下不去手了,然而他的身体可不是这么想的。苏贺伸手摸了摸沈元筠的头,胯下之物没了皮带的束缚,把裤子撑得更高,让沈元筠看着就有些胆怯,“把他放出来。”苏贺引导着。
如果放到刚来时的沈元筠,他绝对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会主动剥开男人的裤子行这种苟且之事,然而现在多方的逼迫压的他不得不服从放弃,手颤抖地扒开男人的裤腰,内裤之下,那根粗壮的阴茎已经显现出了形状。
上次他是被绑在刑架上,上下多放都受着刺激,分担着他嘴上的痛苦,和这次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就是单纯地把他的嘴当屁眼操,而现在唯一相同的点,就是都是在男人的威胁和逼迫之下。
他的手心都要浸出了汗,苏贺倒是很轻松地把腰胯往沈元筠的身前送着,那根阳物在内裤的裹挟下还在逐渐增大变硬着,“快点。”性欲将至苏贺有点急躁地命令着,“不主动也行,换我操你。”
他的屁眼再挨一次苏贺这种尺寸,那般猛烈的抽插不死也成了残废,沈元筠摇头说不,咬紧牙关不再犹豫,伸手隔着内裤柔软的布料,抚摸上男人那根已经耸立的阴茎。在这种情况下,口交竟然已经是男人对他的关心和怜悯。
沈元筠第一次主动伺候苏贺,各种事物都是生疏粗糙的很,跪的很丑,动作很慢,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被玩啥了,悟性也笨得很,只知道隔着内裤摸,就已经让他面红耳赤,羞愤不堪。
苏贺的阴茎隔着内裤抚摸上去是温热的,还能依稀摸出那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沈元筠像是打量试探似的,只敢用手抚摸着,时不时地还抬头看一眼苏贺的神情,对上的只有男人越来越臭的脸。
“难道要我隔着内裤射吗?”他烦躁地提醒道,男孩儿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这跟年龄没关系,他儿子十五岁的时候连飞机杯都不背着他藏了,沈元筠这从小被操大还打着雌性激素的母婊子怎么还纯情的跟个处似的,“李逸德到底操没操过你啊?”
他的长官从来没让他口交过,更没有这么羞辱过他。沈元筠这样本就觉得羞耻,在这种情况下苏贺又提到李逸德的名字,更让他耻辱于自己这种行为,自我厌恶也更加厌恶男人之间,他的手的动作又慢了几分,甚至还带着些颤抖。
口一下跟要了他半条命似的,对于这种人还是平时用强的好。有些等急了的苏贺拽住沈元筠的头发,力气之大简直要把男孩儿的头皮扯下来一层,逼迫着沈元筠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要是嘴和手都是废物,再着么拖拖拉拉,身上可有的是洞等着我去开发,到时候别怪主人不顾你疼了。”
男人说完把沈元筠的头狠狠往地上一甩,男孩儿的脑袋磕到了病床的床沿,疼的刺激到了他的泪腺,一时间让沈元筠刚刚干涸的眼里又蹦出几滴泪花,让人光是看着都觉得无比可怜。
然而他这幅模样更激发了苏贺的强占欲,全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沈元筠疼归疼,但也被苏贺说的话吓了个半死,他身上除了嘴已经没有可以再伺候好苏贺的洞口,如果男人说的是尿道,说的是耳道,说的是乳孔……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做,我做。”不敢再犹豫,沈元筠立刻把手放到男人的内裤边沿,“我能用嘴……用嘴伺候好主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与苏贺对视上。
只见男人挑挑眉,似乎是在示意他快点,接下来看他表现。沈元筠的脸已经绯红一片,恨恨地淌下眼泪,放在那内裤的松紧带上,一咬牙闭眼,脱下了男人那已经被阴茎撑大的灰色内裤,释放出压抑在之内的巨龙。
苏贺那足有小臂粗长的柱身没了内裤的束缚,从压抑的状态直接弹出挺立,有力的肉棒砸在沈元筠的脸上,让他羞耻万分,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生生的又抽了一耳光,狼狈的被打趴在地上。